漓江 ( Lijiang River )的水总在清晨最动人。记得有次在 兴坪古镇 等日出，竹筏划破水面时，整条江忽然变成流动的翡翠。船工老李叼着水烟袋，突然指着 二十元人民币 背面图案的实景地："喏， 黄布倒影 就在前头。"远处喀斯特峰林浸在晨雾里，倒真像绣在绸缎上的青黛纹样。

扬州人至今保留着"早上皮包水，晚上水包皮"的俗语。讲的是喝早茶泡澡堂的生活哲学，却无意间点破了这座城市的空间密码。长江与京杭大运河(Grand Canal)的交汇处，那些星罗棋布的茶社澡堂，何尝不是微型水利工程？